要真的努力哦

[楼诚]食粮 (1)

私设多得简直像AU,电视剧不舍得追完原著也没怎么看所以应该Bug超级多(如果有实在不符合常理的麻烦告诉我一下我试着改改)……楼诚圈大手太多啦真的是没信心碰,没有掌握近代经济政治军事史都不敢写剧情……然而我的内心燃着一团shi一样的火(……)

 

大概就是大哥想吃掉懵懂不懂事的小阿诚又跨不过长兄这道坎儿,阿诚觉得大哥喜欢自己又不敢乱猜乱想的故事()感情进展我觉得有些快了,所以导致了OOC……

 

时间设定在明楼在法国读书的时候,原著里楼诚年龄差最多三岁,电视剧我感觉少说也有七八岁……然后我设定的是五岁……


非常想写出好的楼诚感情戏,非常想。 

然而( ≧Д≦)

 
 

 

其实我文章没写完的,之前发过一次但我自己觉得太羞耻又删了。这次我不删了,就当断个后路怎么着也把它写完了吧。神夏203里说,“想法是杀不死的,只要它在脑子里生了根。”这种时候才觉得军医对侦探的信任太难得。本来我今天已经冷静了,但心上有这么个疙瘩,你不去解就不会开。我也很想云淡风轻地说我就是看看脸啊别的我都不在意,娱乐圈的事就任他去啊反正我又睡不了他,但我没办法那么干净无牵挂地跳出来。也是很烦自己这个动不动就以为别人的人生自己可以干涉的毛病啊。

 

信任无用,但至少是安慰,能让他知道有人在背后,更不要辜负。

 

祝你今夜好眠。

祝我下两周雅思幸运。

 
 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1932年初秋,法国巴黎。

 

明诚的火车是晚上七点,明楼和导师告了后两天的假,这天忙着整理手头数据,紧赶慢赶刚好卡点到了车站。自家弟弟站在出站口守着两个小皮箱,围巾还是他去年买了寄回家那条,暗灰色羊绒料,他第一次见他戴,觉得自己眼光真不错。明镜怕阿诚路上辛苦,特地嘱咐他到了巴黎再买日用品,衣服买不及就借明楼的,反正两人身量差不多,以往衣服也都常换着穿的。可明诚看着走过来的明楼,暗暗“啧”了一声:这一年大哥是瘫痪在床上了么,这法国的水土也太养人了罢。然而明楼真到眼前的时候他没敢说,笑着夸了句,“西装不错。”


九一八以后,国内的情势越来越危险,明镜自己在上海走不开,就预备着先把弟弟们送出去。明楼到了索邦以后,她就赶着两个小的也去学法文,想着兄弟几个能在一块儿,互相也有个照应。这一年是明诚先来读大学,到明台高中毕业,估计也要往巴黎送。阿诚还好,想到明台,明楼真是一个头两个大,不过那是以后的事,当务之急还是先带阿诚把饭吃了,火车坐了这么久,难为他还精神。一双眼睛精亮亮的,夜色里仍然看得出欢喜。

  

明楼替明诚拎了一只箱子,俩人并着肩往外走。巴黎于明诚是陌生的世界,人生头一遭他走在金发碧眼的人群里,街道建筑全不是他过往生活里熟悉的样子,但此刻他对这个城市陡生了许多亲切,火车上那些细碎的忧虑,在见到明楼的时候都烟消云散。大哥在这,那还怕什么呢?他当这是全新的一片天地,只看他自己能不能有本事飞起来。


“本科的宿舍这几天还不开放,是住旅馆还是住我哪儿?”

  

“大哥方便的话,自然是跟大哥住。”

 
 “事先说好了啊,我那屋子里就一张双人床,睡觉伸不开腿,可别和大姐告状。”

 
 “你都伸得开,我怎么伸不得?倒是大哥在法国这一年滋润了不少,到时候别把我挤下床去。”

 
 “你小子!”明楼伸手就在明诚后脑袋上一敲,“都说法国大餐好,我看还不如家里一碗阳春面,也不知道这些肉怎么长出来的。”

 
 “胖点也好,不然大姐还以为你在法国受了委屈,看见了又得心疼。明台暑假里到处折腾,原来的衣服都撑不起来,急得大姐天天给他塞鱼塞肉,可惜你不在家,没赶上口福。”

 
 “你行了啊,哪壶不开提哪壶……”

  

他们在外面吃了饭才回明楼租的公寓去,离索邦不远,当街的二楼,房东是个丧偶的法国老太太,明楼嘴甜会讨她欢心,所以有时候会给他送点点心来。明诚进屋放了箱子,接着就看见桌子上的饼干碎屑,想着在国内的时候明楼也不怎么吃甜食,到了这儿不知怎么竟然改了脾性。明楼从他后面过来,自然也瞅着了那点小甜饼的残尸,一边脱大衣一边解释说,日子过的不容易,只能从吃上尝点甜头。明诚顺着他的话说怪不得胖了这么多,心里却在想这巴黎的日子是怎么个不容易。明楼没给他细想的机会,倒了杯红茶递过来,冷冷清清没半点余温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泡的。明诚叹了口气,问厨房在哪我去烧壶水,末了又补一句,“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。”明楼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才指了指,“门口左边就是。”

 
 脱了大姐,明楼那点身为兄长的自知就跳出来,总觉得阿诚还需要他来照顾。并没有过去几年的光景,但这会儿他意识到他的小阿诚确确实实长大了,身量虽不及他,却也高大挺拔,到了室内把风衣脱下来,衬衫一丝不苟扎在西裤里,愈发显得臀翘腿长。他没压抑自己,多看了两眼。零星的火闪在眼睛里,背着光,没人看得清。


 水开以后明诚重新泡了茶,茶叶的分量刚刚好,和在上海时候一样拿捏精准。俩人就着明诚火车上剩下的一些碎饼干聊天,说的多是明镜和明台,明楼有意地不和他谈政治上的事,明诚则是觉得自己这一年的经历乏善可陈,不知道什么值得拿来讲。饶是这么也说了两个多小时,结尾是两人齐齐打了个哈欠,才换了衣服去洗漱。洗手台不大,明楼让明诚先来,自己去给浴盆放水。水汽缓慢地蒸腾起来,明诚用手擦了镜子上的雾,凑过脸去看牙齿有没有刷干净,明楼就坐在浴缸边上看着他龇牙咧嘴,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上海的那些旧年月。阿诚带给他一个家。

 

明楼一向晚睡,但体谅明诚路途劳累,便也早上了床,只开一盏半黄的床头灯,读一点法文书。明诚背着他睡,脑袋几乎全埋到被子里,明楼只好拿左手给他挡着光,总算把人先哄睡了。这个动作让他想起以前,阿诚刚到明家的时候就是跟着他睡,小孩子睡得早,他要背的书又多,只能这么给他挡着,后来明诚自己找了块黑手帕放在枕头下,睡觉时候就拿来盖在眼睛上。他睡相乖巧,睡好了就一动不动,明楼看书的间隙瞟一眼,替他把手帕往上拉拉,别碍了呼吸。那些日子已经过去很久了,但如果想要想起来,他不需要费什么功夫。

 
毕竟离开了才发现是食髓知味。

 


TBC.

剩下的考完雅思再说。。

【2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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